美！军承认在无人机技术上已落后！"这仗要是再这么打下去，咱怕是要从乌克兰进口无人机了。"一位美军少校站在波兰的演习场边。他手里摆弄着一架刚从乌克兰买来的四旋翼无人机，机身还贴着基辅某家电子市场的商标。这场面要是放五年前，准会被当成段子，现在却成了北约部队的日常。

在德国拉姆施泰因空军基地的简报室里，投影幕布上正播放着俄乌前线的画面。成群的自杀式无人机像蝗虫般扑向坦克，造价几十万美元的装甲车在几百美元的塑料无人机面前变成废铁。角落里一位空军上校盯着屏幕直嘬牙花子："咱们的'死神'无人机给这帮玩意儿提鞋都不配。"

美国诺斯罗普·格鲁曼公司的工程师们最近很头疼。他们引以为傲的RQ-4"全球鹰"正在变成笑话——这架能在两万米高空泡41小时的侦察机，去年在红海被胡塞武装用老式导弹揍下来两架。更讽刺的是，击落它的导弹造价还不到"全球鹰"的零头。五角大楼的采购官们看着报价单直挠头："这玩意儿贵得能买下一个小国空军，结果连拖鞋军都干不过？"

乌克兰人的无人机车间里完全是另一番景象。基辅郊区的某个地下室，三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正在改装中国产的大疆无人机。旁边货架上堆着从淘宝订购的零件，墙角的3D打印机嗡嗡作响。"今天这批能装二十架，"领头的工程师叼着烟说，"成本控制在八百美元以内，专打俄罗斯的装甲车。"他们的最新作品是用安卓手机模拟器改装的导航系统，俄罗斯的电子干扰设备对它完全无效。

俄罗斯人也没闲着。莫斯科郊外的军工厂里，工人们正在批量生产"柳叶刀"自杀无人机。这种看起来像玩具的飞行器，采用最朴实无华的战术——数量碾压。俄军某机械化师的作战日志里写着："昨日出动三百架无人机，损失两百八十架，摧毁乌军两个连的防御工事。"这账算得让华尔街的精英们都直呼内行。

美军的战术手册正在被撕得粉碎。在路易斯安那州的演习中，陆军士兵们蹲在战壕里，用改装的民用无人机对着假目标练手。"上头给的装备太金贵，摔不起，"带队的士官抱怨道，"咱们现在玩的是穷人的战争。"他们甚至发明了新战术——用钓鱼线绑着手榴弹，挂在无人机上当简易炸弹。这法子土得掉渣，但演习裁判组给出的评价是："比价值百万的制导武器更有效。"